他低着头,看着手背烫红的肌肤,很痛,但不敌心中的痛一分一毫。他终究还是失去姜晚了。不得不放手,不得不成全。再无可能,甚至连怀念都不能再有。
他往外走,何琴看到了,忙说:景明,怎么走了?午餐(cān )我都准备好了,很丰盛的,一起吃个饭呀。
姜晚消化着她说的孕期知识,还拿了小本本来记录。正翻看的认真,外面一阵吵嚷,她闻声望去,见是何琴在仆人、保镖的围拥下过来了。
她这两天胃口都不好,明明饿了,也不想吃。
许珍珠跟在身边,话唠似的问个不停:几个月了?是(shì )男孩还是女孩?宴州哥哥知道吗?身体感觉怎么样?累不累?听说怀孕容易变傻耶
姜晚不知道如何挽救崩坏的剧情,看着依旧讨厌自己的何琴,忽然发现自己穿来书中那么久,竟是什么都没主动做过。不曾去理解原主的人生,不曾去化解婆媳矛盾,甚至不曾去解决沈景明对她的暧(ài )昧她顺其自然地活到现在,直到此刻,才开始去想自己存在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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